背心轻轻拍动起来。 ‘咳,咳……’一阵呛咳过后,刘秀终于住了声。他转头看向这个大儿子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疆儿,父皇这些年,一直掂记你。” 刘秀的精力,这时已经不行了。他整个人都倒在靠背上,闭上双眼,说出来的话更是弱而无力,“父皇一生不亏。唯一负疚于心的便是你。这次能与你见一面,知道你的近况,父皇也心安了。” 过了一会,就在刘疆见到刘秀晕晕沉沉。似是要睡过去,正准备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