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她早前失明,对于这样的漆黑亦是习以为常。 她想看见又怕看见,曾经意气风华的男子,落魄狼狈的模样。 “草民重锡。”重锡不能行礼,任由上官靖羽将他推至床前。 床幔终于掀开,里头的人缓坐起来,徐徐转头。视线直接越过重锡,落在他身后的上官靖羽身上。仿佛长了钉子,再也没有移开。 上官靖羽半低头,不敢迎上萧东离的视线,只是握紧了轮椅的推柄,那力道似要将推柄嵌入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