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东离在床榻上坐靠着,视线停留在上官靖羽的身上,竟是略带颤音的说了一句,“你……你们来了。”语罢,音色微凉,“你自己尚且不利于行,如何能治得好我?” 重锡淡然,“若不试试,如何知道不可行?” 上官靖羽眉心微蹙,见重锡从袖中取出了针包,里头的金针银针大小粗细各不相同。 “徒儿可要看仔细。”重锡扭头看她,淡淡的笑着。 她一怔,点了点头。 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