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浑噩噩的跟着这个陌生的妇女来到城市中最偏僻的一个角落,那里差不多聚集了武洲城绝大部分的乞丐,他们或蹲或躺的在肮脏的水泥地上,如同睡在席梦思床垫上一样,那么自然。有的已然睡熟了。 妇女拉着我的胳膊,操着地方味很溶的口音跟我说话:“傻子,你今天咋了?咋跟平时不一样?咋会说话了?” 我看着她把那名昏迷过去的残疾儿童放回到一个台阶上,嘴唇动了一下,但没答话。 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