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肯定是一个梦,我茫然地低下头去,使劲掐自己的大腿,从大腿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心灰意冷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这难道不是梦? *着水泥台阶,我坐下来,屁股刚*到台阶,脑袋便发出嗡的一声,眼前顿时一片漆黑。整整过了三十秒我才缓过神来,紧接着就是长期哮喘者一般的急遽喘息。 妇女看到这一幕只是皱了皱眉头,就没再理会我了。 我扯烂身上的乞丐装,十几道红色,被人切割后又缝合的伤口缠绕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