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才能放心。” 霍准拿她没办法,又想到裴日文眼下也在裴家侍疾,才松口道,“本王允你便是。” 裴若兰得他允诺,心中一喜,正要松口气,下一刻,呼吸却已被他尽数夺走。 他吻的极深,高大的身躯如山海一般贴向她,裴若兰上半身甚至被压得悬在栏杆外,快要晕过去时,他才放松开她,将人拦腰抱起,往藏书楼走去。 当晚,两人宿在藏书楼七楼,仲春的天,夜里还是有几分寒意,他便将她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