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怀中,呼吸间,灼热的气息洒在她颈间,惹得她那一块的皮肤都烧起来。 裴若兰不舒服得很,但明日还想顺利回家,不想惹他不快,便强忍着,到了后半夜才慢慢睡去。 次日天刚亮,她又醒了过来。 她稍微一动,霍准也醒了过来,拇指轻抚着她细滑的肩头,看着她的后脑勺问道,“才离开几日,就这么想家?” 裴若兰眼底泛起一片伤感和落寞,被困在王府的这几日,每一天都漫长的像是看不到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