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瞅着就要入夜,也不见大叔回来找我,我冻得两腿好像都没了知觉,脸颊如同刀割般,一有表情就疼得要命,我寻么着,他是不是把我给忘了,亦或是发生了什么事,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傻等下去的时候,我见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。 我爹,推开大门进来了。 一开始我本没认出这是我爹,他穿的破衣娄嗖,上身直接穿了个破棉袄,也没加件外套,袄子破了几个洞,里面的棉花耐不住寂寞地翻出来,他头发也长了不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