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揩油,在自己纠结愧疚的时刻里,明里暗里,不知占了自己多少便宜。 倒也没看出她有几分良心不安。 那种因为觉得自己是欺骗者所以天然的包容忍耐心境顿时一变,愤怒的小火苗蹭蹭地燃起来。 远处忽然好像有什么动静,往水里戳的竿子都收了回去,杂乱的脚步声远去。 飞羽立即伸手来抚她肩头。 铁慈正在气头上,一个反手抓住飞羽的手,转身一抡就将他抡进了水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