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也往水里一扑,鼻血又流下来也不管,逮着飞羽就是捶,哗啦哗啦水花飞溅。 只是都拣的皮糙肉厚之处,看似声势惊人,实则雷声大雨点小。 飞羽似乎在嗤嗤地笑,也不和她对打,只捂着脑袋叫屈:“你也骗我了!” “我那不叫骗,我从来都是男装!”铁慈怒道,“我可没像某些人一样,为了耍人无所不用其极!” “我那不是为了和你接近嘛!” 铁慈听他居然还习惯性捏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