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往不咎?” 定安王冷笑一声。 他笑声还没完,绣衣使主手中的小刀便飞快地一挑,寒光一闪,一块薄薄的皮被掀了开来,露出里面深红的肌肉和血管,竟然没有流太多血,绣衣使主的小刀从经脉的缝隙里精准地捅了进去,冷声道:“剥了皮,削了肉,剔了骨,你就说了。” 他作势要挑。 定安王:“行了。” 绣衣使主顿住手,不甘地拔出小刀,随手在自己的黑袍子上一擦,了无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