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翊低头看了看缓缓流血的胸口,啧啧一声道:“可惜了一身好肌肤。” 定安王险些想要扶额头。 以前怎么没发觉这个儿子如此无赖? 无赖又凶狠,带着些混不吝的匪气和杀气。 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。 慕容翊眯着眼看他,半晌道:“您这是一直跟着老大的?哎,我真傻,怎么就忘了您最爱跟人梢儿。” 定安王就好像没听懂他的讽刺,淡淡道:“老二老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