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个人,极大的信任和宽容。 四年相伴,是主仆,是君臣,也是朋友。 铁慈的手微微颤抖起来。 她伸手去摸身上的人,却摸到了一手细碎粘腻的东西,她被对方抱在身下,耳侧紧紧贴着对方的心口,却完全听不到任何心跳。 这让她指尖冰凉,却不得不一咬牙,推开了身上的人。 触目是一张惨白的面孔。 方才还鲜活的,裙摆飞舞如花的简奚,现在成了这惨白的,小小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