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,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最后的惊骇和决然之色,眼眸大张,眸中悲色未散。 不知是悲自己的少年夭亡,还是悲陛下的亲人离散。 铁慈目光缓缓下移。 看见她从背到腹,已经炸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,一丝淡绿色的“春水碧波”菊花花瓣粘在那可怖的缺口之上,已经染成了浓腻的红。 那血也染了铁慈半身。 四年前,那个冬夜,她也曾扑在铁慈身上,于临急生死时刻,使出了她自己都从未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