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透。 缓了缓神,我转过头,看向那已经空下的另一半床铺,如果不是特别的褶皱,否则我会以为他和噩梦一样,都是一场虚幻。 掀开毛毯,我光着脚,走了出去。 既然已经暴露,也不再对他有任何的遮掩,直接到了浴室去冲澡。 故意把水流的声音开得极大,像是珠帘一般,纷纷落地,捶打着地面,似在宣泄,似在找一种解脱。 整整一个小时,任水的放纵。 习惯性的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