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皮和温存,难道自知命不久矣故而索性放开心怀? 路映夕知他心中所思,也不去理会,径自握住他的右手,低头细看:“皇上怎么不上药?” 他结实的手臂上一圈齿痕,深入皮肉,虽巳止血,但看着仍是触目惊心。 “不用麻烦,过几日自会结痂。”皇帝瞥了一眼伤处,不以为意,只存心取笑道,“平日就见你伶牙俐齿,果然是尖锐得很。” 路映夕却未搭腔,敛了神色,正容看他:“如果能救臣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