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皇帝扬起长眉,霸道地下令,“瘟疫之事,你无需再过问。邬国的事,你也不许想,待身子养好了,一切再论。” 路映夕抿着唇笑。他分明巳将她看作将死之人,何来“再论”? “笑什么?”皇帝不满地睨她,“朕的话便是圣旨,你若敢有违,就是抗旨。你好自为之!” “是,臣妾遵命。”路映夕做正经状,朝他重重地点了下头。 皇市眯眼看她,心里锶有疑虑。她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同,多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