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城司可不是那么好待的,韩时宴也不是好惹的。他跟正清公一样,是一沾上就甩不掉的家伙,让人头疼得很,你这般擅长拿性命走独木桥,怎地不去瓦舍的杂耍班子?” 顾甚微听着他不客气的抱怨,却是心中一暖,神色都变得柔和了起来。 她冲着池仵作深深地弯下腰去,“大恩不言谢,三年前若非您救我,我也活不到今日。” 池仵作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用缝死人的针胡乱缝了你,算什么恩德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