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活着,是你自己命大。” 他说着,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顾甚微腰间那把不起眼的黑黝黝的剑。 “我们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真的可以么?” 甚微甚微,甚是尘微。 同尸体打交道的仵作,只会使剑的江湖武夫,同那天相比,都不过是尘埃罢了。 他还清晰的记得三年前的午夜,一个瘦小的婢女背着血淋淋的顾甚微敲响了他的门。 那天夜里起了风,他住在满是尸体的义庄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