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,然后又稳住了。 顾甚微瞧着好笑,跟着跳了下去,“死鸭子嘴硬!” 她吸了吸鼻子,冲着韩时宴伸出了手,“我闻出来了,是姜糖的味道。” 韩时宴一怔,放了一片姜在顾甚微手中,“与其叫姜糖,不如叫糖姜,是用糖滞过的姜,很少有人会喜欢吃,味道冲不,甜味过后皆是辛辣。” 他总是随身带着,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而准备的。 见顾甚微不客气的塞入了嘴中,韩时宴先前紧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