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放松了几分,角门上的婆子喜气洋洋的,“韩郎君,我家江哥儿叫五娘揪走了,狠狠地挨了一鞭子,这会儿疼得哭爹喊娘。” “府中今日人多,婆子得在这里守着,您道路熟悉,老奴便托大一回,不给您引路了。” 韩时宴显然是吴家的熟客,一个守门的婆子都识得他,话也不拘谨。 韩时宴微微颔首,“他这回是真有公事在身,府衙刚退堂就急吼吼的赶来了。” 婆子闻言偷偷看了顾甚微一眼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