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纸上奋笔疾书了起来。 那一笔一划的,手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停顿,就这么一张一张不停地写了起来。 每写一会儿,他的余光便会朝着那桂花树瞟上一眼。 韩时宴的院子里光秃秃的,只有那么一棵不怎么藏得住人的桂花树。 顾甚微远远地看着,并没有再靠近。 韩时宴的脸带着不正常的潮红,时不时地还咳嗽几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