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病得有些厉害。他坐在那里奋笔疾书着,写了一张又一张。 顾甚微瞧不真切,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字,将每一张纸都写得满满当当的。 待写完了,他方才又咳嗽了几声,将那衣衫挂在了椅背上,然后又重新躺回了床榻上,不一会儿功夫便合上了眼睛。 四周安静无比,显然长公主夫妻已经吩咐过了,支走了所有的下人。 顾甚微瞧了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