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时宴就这样呆愣地坐了许久,然后方才披上了衣衫翻下床去,走到了桌案边。 他平日里多半是住在自己单独的小院中的,也就是这一回离开汴京太久,又经历了齐王叛乱那等险些丧命的大事,这才被长公主强行要求回来住上几日。 韩时宴伸出手来,抽出了一堆文章下头藏着的一方木匣子。 那匣子看上去有些粗糙,还有刻刀的留下的痕迹,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