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刷上漆水,就只简单的刷了一层桐油。 韩时宴盯着那大匣子看了看,打开了来。 在那匣子中间放着厚厚一叠的画,入目那张是顾甚微站在他亲手扎的竹筏上头,一支粉红色的桃花枝儿斜冲过来,恰好就在她的耳边,像是簪花了一般。 她站在那里,笑吟吟地看着他。 这是他回汴京之后新画的。 在这张画下方,还有厚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