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,往后退两步,娇不胜风地低低苦笑,睫毛轻眨几下,目光里便盈满雾气。“将军要走就走,我不拦你。”裴獗皱着眉头揽住她。冯蕴也不挣扎。一动不动,安静得只剩呼吸。“蕴娘。”裴獗叹息,声线透着沙哑,“你讲道理。”“所以让将军走。接太后是正事,接太后就是讲道理。”昏暗的天光下,女郎白皙的小脸泛着古怪的酡红,好似饮过酒似的,混身上下软得没有骨头,靠在他身上,不撒娇不说委屈,却更是令人难以自制。裴獗低头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