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天放缓了语调。 “不知道,它一直在我家马厩的库房里边。”韩承礼尽量往前伸着脖子,以使自己舒服一些。 “不知道?” “不知道?”牧天完全放缓了声音,就如同两人平时的聊天。 他松开卡住韩承礼下巴的手,拿起托盘上的蜡烛坨坨,与锤子一同举到韩承礼面前,“那这个呢?它可是从余德林的新房墙上拓下来的。”他盯着露出懊悔神色的韩承礼,突然提高了声音,“为什么铭文和缺口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