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一样?!说。” 韩承礼努力地瞪大眼睛,表达自己对牧天的恨意。 “后悔了吧,连你自己都不知道,你会在墙上留下痕迹。弓拉得太满了吧!”牧天将蜡烛坨坨放回托盘,又拿起上面的三根钢针,在锤子上怼了怼,“这也是你的吧,一根就可以要余德林的命,你为什么要砸进去三根?你是有多恨他啊?” 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韩承礼还在装傻狡辩。 “带苟大栓,慕容铁匠!”牧天高声地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