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长长吐了口气。 这一下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,所有人都活泛了起来,吐气的吐气,伸腰地伸腰,相互之间散烟递火,我也分到了一根,还借着火点上了。 不过始终没人说话。 车子直开了将近一个小时,才停下来。 我随着众人下了车,就见眼前是一处宽敞的大院,院子靠东侧是一座破旧的厂房。 厂房前有好些拆得七零八落残缺不的拖拉机、收割机,看起来像是个农机的小厂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