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除了我坐来的这辆面包,还另有两辆面包。 下车的人都默不作声地进了厂房。 这厂房不大,有五个锈迹斑斑的老旧车床,一看就是已经弃用了。 刚刚去过我那里的所有人都在厂房里。 或是蹲在墙角,或是坐在机床上,或是靠墙依着,一个个脸色惨白,都默不作声地抽着烟,偶尔抬手比画几下。 我不禁恍然。 怪不得始终一句话不说。 他们竟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