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再怎么稀松,一个先生也不可能干出在自家院子里种槐树的事来。 这里不是吕祖兴家。 屋里突然传出吕俊的惊叫,短促尖锐,只叫了半声,就戛然而止,好像被掐断了一样,再没有任何声响。 我抽着烟,看着虚掩的房门,没动地方。 足足站了能有十多分钟,吕俊慢慢从门缝里探出头,对我说:“周先生,能过来帮我一下吗?我崴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