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疼得厉害,不敢走路。” “好!” 我应了一声,走到门口,一脚踹在他的脸上。 房门大敞四开,吕俊骨碌碌滚进屋里,传来稀里哗啦的乱响,跟着就是噼哩扑通的摔倒声,还有压抑的低声惊呼。 屋里还有别人。 我居然没有听到。 这说明有人事先做了布置,隔绝了房屋内外,让人无法探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