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着潘少岳,要与其作对。 眼前父亲面孔苍老,问得小心翼翼,潘冬子觉得自己是否是太过分了,其实他并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,是自己一直不让他好过,让他难受,让他为自己操心。 这么多年了,估计父亲心里一直认定自己是不喜欢从政的吧,这些年来也没勉强自己,现在他身子越来越差,他拖不下去了,才开口询问。 潘冬子开始觉得愧疚,但是道歉的话,怎么也开不了口。 “如果不喜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