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算了。” 潘少岳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道。 潘冬子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,估计是低了,“也没有。”安宁在门口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。 “你要从政?” 潘少岳的口气立刻有了转变,神情激动,一激动,估计扯到了手术后的伤口,疼得齿牙咧嘴,面部表情也因为疼痛而看上去狰狞了起来,皱纹很深。 “你没事吧?” 潘冬子的语气变得紧张起来,尤其是看到老父亲难受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