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处,强忍着,才没露馅。 又嗅了嗅衣袖上沾染的气味,确认只有自己调的香料,这才上床安置。 容锦避着伤处,轻手轻脚地在沈裕身侧躺下,正算着漠北到京城途中的驿站,却不料沈裕竟忽而唤了自己一声。 容锦心跳霎时都快了些,吃惊地看向他,旋即笑道:“是我不小心,将你给吵醒了吗?” 沈裕摇头,漆黑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她。 冰凉的手指搭在腕上,沿着隐隐跳动的经脉,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