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透着灼人的热度。 他还是害得容锦难过了。 沈裕这些年总想着,要与容锦生同衾、死同穴,再没什么能将彼此分开。 可真到生死一线的关头,他却倏地想,若自己未曾招惹容锦就好了。 她这样的性情,无论在何地、选择与何人在一起,应当都能过得很好,总好过现在肝肠寸断。 昏昏沉沉中,仿佛有人强行撬开他的唇齿,灌了什么药。 腥苦的味道像雨后潮湿的沼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