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的雨声之中,间或夹杂着再熟悉不过的、容锦的声音,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。 沈裕再次醒来时,距他骤然昏迷,已过去足足三日。 细雨连绵,院中开得正盛的海棠被雨水打落不少,红粉花瓣落了满地。天始终阴沉沉的,未至傍晚,房中就已经点了灯。 沈裕虚弱得甚至说不出话来,眼睫颤了几颤,才勉强看清一旁的容锦。 容锦端坐在案旁,正专心致志地誊写着佛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