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蜜饯,到他沾染了糖霜的指尖。 这种情形,轻而易举地令沈裕想起昨日马车中种种。 他从未尝过那样的滋味,仿佛体内的血液都热了不少,但一想到她从前不情不愿,如今做这些是为了沈衡,就又像是淬了冰。 就这样来回拉扯着,令人几欲发疯。 沈裕捧着容锦的脸颊,俯下身,缠|绵地吻着她,心中那股仿佛不断叫嚣着的火气才终于得以缓解。 容锦再醒来时,已是黄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