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锦腰下不知膈了什么东西,疼得倒抽了口凉气,眼圈都红了,无需看,也能猜到怕是要留淤青。 沈裕将人从茵席上抱了起来,替她揉着伤处,低声安抚。 方才躺在那里时,容锦就已经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,想要退开,却又被扣着腰压了回来。 “别动……”沈裕抚过她僵硬的脊梁,低哑的声音补充道,“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有什么的话。” 容锦自然是不想。 但就眼下这个境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