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令她感到不安。 她坐在沈裕膝上,动弹不得,温热的呼吸扫在颈侧,愈来愈重。 为转移注意,容锦将竹帘稍稍挑开一角,车檐落下的雨水溅入几滴,有凉风拂过,吹散些车中的情|欲。 因落雨的缘故,一路上清净得很,为数不多的路人也是行色匆匆。 京城与江南的青砖黛瓦不同,自少时起就十分熟悉的长街牵动过往的记忆,纷至沓来。 她绕了这么大一圈,天南海北,又归于原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