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你遵守诺言,令他官复原职,今后如何,与我无关。” “哦,”沈裕拖长了声音,话锋一转道,“若我食言呢?” 容锦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。 她一直刻意避免回忆那日在马车上遭受的折辱,更没想过,沈裕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。 可容锦也很快意识到,沈裕若当真食言而肥,她并没什么办法。 苍白的面容泛起病态的红,她身体微微蜷缩着,怀中抱着薄毯,又咳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