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气急,又似是脱力。 沈裕眼中有无措的情绪掠过,起身倒茶时,溅出几滴。 他抚着容锦的背,将茶水送到她唇边,冷淡道:“不过随口逗你的而已,值得为他急成这般模样?” 喉头似有腥甜之感,容锦一时也顾不得许多,就着他的手喝了半盏茶水,才勉强压了下去。 她有气无力地倚在沈裕肩上。 温软单薄的身体很轻,像是朵留不住的云,用力些,就要消散了。 沈裕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