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天价欢呼的时候,这老锤一个人踽踽独行,翻过了一座山头,抄着小路上了将军岭,入眼是村里的公墓所在。入冬了,那坟上已经荒草凄凄,足有一人多高的荒草都失了水分,成了枯黄的颜色。每年这清明、十一,老锤都要来爹娘的坟上清理一下草,填一填土,偏偏这荒草不管是拔是割,总是在清理完不长的时间里重新长出来。落寂的老锤默默地在赵八百的坟前拔了几束草扔过一边,腾开了一片空地,坐在父母的墓碑前。 “爹呀,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