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来了。就是想跟你说句话呀!咱村这路可是修好咧!你要在呀,肯定看着高兴,十多米宽地大马路,明年还要铺油呢………” 赵铁锤点了几支烟,一支一支插到坟前,对着冷冰冰的墓碑,那声音里饱含着无奈与落寂,两行浑浊的老泪流了下来。 爹死的时候,他才五六岁,合棺的时候那独眼是怎么也闭不上,一村人都哭得死去活来,跟着赵八百出生入死的七叔当时摸着赵八百的额头,轻轻地说,大哥,你放心走吧,锤儿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