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面色不变:“对,我们把何天交给周。” “哦。”那年轻人像野兽一般,有股野蛮天真的神气,“周和我们不一样,她从前是个大学生,懂很多。” “她恨死了何天?” “当然,是何天把她拐卖到这里的,为了控制她,还给她染上了毒瘾和病。”年轻人就像是谈论天气那样轻松地耸了耸肩,“你也知道,有其他选择,谁会来我们这。” “你也不用这个表情——我们这十个‘伴游’九个有比她还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