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的过去。” “别跟我说什么自愿不自愿——你现在马上就要被一枪崩死了,让你自愿选择过两年再死,你怎么选?” “这就是民主,嘿。” “大麻?” “不了。”容栀拒绝,“你随意就好。” 年轻人对这拒绝不以为意,自顾自吸了起来。 何天的惨叫声高亢地穿透了墙壁。 年轻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惨叫声,连看都没看一眼,面上有股近乎天真的残忍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