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六点多,我是翻身时被疼醒的,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。 糟糕,玩得好像太疯了,我又不像璐璐和方忠宇那样经常锻炼,身上的肉跟被捶了一样。 我扭头,洁白的床另一边,果然又变得空荡荡了。 拉开阳台的门,清新的湿润的空气顿时迎面吹来,我一下子就精神了。 二叔正在楼下,给披风继续薅毛呢。 “二叔!” 二叔抬起圆圆的头,笑容阳光又灿烂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