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,和二十五的成熟男人要是长一样,岂不是很恐怖?” 苏婳扑哧笑了,认真想了想,“说得也对。” 笑着笑着,眼睛里溢满晶莹的泪珠,鼻尖红了。 上扬的唇角耷拉下来。 这些年,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。 想他想得心里痛,痛成一块结石。 顾谨尧从兜里掏出手帕,要帮她擦眼泪。 苏婳抢先用手背抹掉了。 顾谨尧伸出去的手,在半空中停留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