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才收回来。 视线落在她颧骨的伤口上,刚收回来的手,忍不住伸出去,摸了一下,又摸了一下。 第一下像是熟人之间对伤势的察看。 第二下,却有了情感的气息,层层叠叠,都是记忆。 苏婳没有动。 她眼神伤感地望着他,有太多话想说,却无从说起。 千言万语都堵在嗓子眼里,憋得她喉咙痛。 顾谨尧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十三年前,在医院里见过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