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女人玩太多伤身体,特别像你这种,玩幼女。” “靠,”聿尊轻骂,棱角分明的嘴角不怒而笑,十足的性感痞子样,“我没玩幼女,学生身上有股子味道我喜欢,浪也浪的恰到好处。” 南夜爵没空搭理他,起身来到床边,“她没事了吧?” “没有大碍,等安定药性过了,就该醒了。” 南夜爵点下头,上半身弯下,两只手撑在容恩脸侧,“恩恩,我就是你的噩梦,你逃也逃不掉,甩也甩不掉,哪